“怪我怪我,都怪我。”沈弈承认自己是经常忍不住把自己宝贝这样那样,最后害得人忌口好几天。
“那我们……”先把粥吃了。
“不吃!”
沈弈对着阮安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是温和的,但是如果涉及到了原则问题,他一向非常强硬。
比如阮安要离开他,比如阮安不好好吃饭休息,就像现在。
男人收起了刚刚伏低做小说着软话哄人吃饭的样子,显露出了一点沈总在谈判桌上的架势。
“安安,”沈弈声音沉静平稳,他轻轻敲着床头柜说:“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先招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再来了几次,嗯?”
阮安被沈弈恶人先告状的样子惊到了,他瞪大了眼说:“什么叫做我招你的,我只说了新年快乐!”
沈弈想起昨天晚上阮安被他洗香香之后窝在他怀里说的话,眯了眯眼道:“真的只说了新年快乐吗?”
昨天晚上,沈弈把已经累坏了的阮安抱到了浴室里,给人全身涂上了沐浴露,然后一点点冲干净。
阮安像一滩烂泥一样,任由沈弈折腾。
等他小小眯了一会儿又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沈弈换上了柔软的睡衣,被男人抱在怀里了。
阮安扒拉着沈弈的衣服,把自己挪到了沈弈身上。
“先生,还、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他困得不行,头一点一点的,下巴磕在沈弈的胸肌上,连眼睛都挣不开了。
沈弈看人这样子了,都还要强撑着和自己说话。
他摸了摸阮安的后背:“有什么话明天说,安安先睡。”
“不行!”极度困倦的阮安非常坚持,“一、一定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