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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声道:“灵师考核还在明年,提前回来不过是做些准备。”

看来这考核的难度还不小,他竟然要提前一年来做准备。

虞沛又问:“尺师兄,如今你回了学宫,云涟山那儿不打紧吗?”

尺殊:“云涟山有人看管,无需担心。”

虞沛点点头。

看他这样,宿盏心脏丢失的事应当还没有被发现。

虽然现在还没被发现,但一直任由毛团子在外面也很危险,还是得想办法尽快送回去。

想起那小毛团,她忍不住多问了句:“尺师兄,我之前就听人说云涟山上布设了结界,要是将那怪物的心脏贸然带出,就会被结界重创——也不知是真是假?”

尺殊驻了步,斜过的视线锐利如箭:“你很在意那邪物?”

这人也太谨慎了。

虞沛神情如常道:“就是好奇,我听好些人聊起过这事儿了。而且要是有那不知内情的闯上山了,又受邪物蛊惑,把它带出结界了怎么办?”

“不会。”尺殊稍顿,“除非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虞沛心紧。

尺殊:“那人接纳了宿盏本人的气血。”

怎么可能?!

她跟宿盏都没见过面,顶多是用复影镜与他联系过,可那也没法达到接纳气血的功效吧。

虞沛一时说不出话,好半晌问道:“只有这一种可能吗?”

尺殊“嗯”了声。

虞沛心乱如麻,快将面颊挠出红痕了,才又跟了句:“尺师兄,书上都说宿盏不知从何而生,当日大战后也不晓得去了哪儿——那这些年有没有追查到过他的下落?”

两人恰好走至分岔路口,尺殊停住,头上一柄骨钗折出温润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