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柱子上的男人残喘着抬头,蓦地对上九千岁那双淡如古井般死寂,又如深渊般可怕的眸子。
那人倏地浑身一颤,颤巍的哆嗦着。
“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继续了……”
想他当暗卫多少年,什么酷刑没受过,原以为他已经能够抗住了所有的刑罚,没想到却折在了东厂这里。
传闻都说,东厂难进去,出去易更难。
个个手段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刑罚更是残酷不堪。
“现在想交代了?”九千岁声音慵懒散漫。
他微眯着眼眸,“可惜,晚了。本座已经不需要你的那点情报了。”
闻言,对面那人倏地抬起脑袋,惊恐的缩着眼瞳,“你……你……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司戾懒懒嗤笑一声,暗紫色的眸光敛着一抹诡谲暗色,“不就是前朝留下来的余孽吗。”
男人的嗓音漫不经心,话说时,抬着眼眸都是懒懒散散,却又像是冰冷刺骨的邪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