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男人颌首回答。

皇上抿了抿唇瓣，漆黑的鹰眸神色变得无比的认真起来。

为人父的皇上叹了口气，幽幽的语重心长道：“柔儿去世得早，只给朕留下了这么一个女儿。也是因为这样，是朕太过于宠她，才会使得她的性子变得如此的骄纵。”

“虽然性子骄纵固执了一些，但是她的本性是不坏的。相信这段时间的相处，九千岁也大概了解到了清清的一些性格和变化。”

“虽然不知道为何性格会变得不一样，但是朕也感到很欣慰。其实，也许九千岁你不知道，清清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和以前的玩玩不一样，她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甚至……”

皇上的话语顿住了，他蓦然想起那天在御书房中，沈晚清神色认真的和他说下的那一番话。

皇上心中有些食不知味，也有些女大不中留的感慨。

在男人浅抬眉眼的视线下，皇上幽幽的说：“甚至和朕说，你就是她的命，任何人都不能动丝毫，就连朕也一样。”

司戾蓦然的睫毛轻颤，暗紫色的瞳仁轻轻一眨，原本暗沉冷冽的眸子突然晕染上一层浅浅的氤氲水雾。

霎时间，暗紫色的瞳仁染上浅浅氤氲水雾后，就宛如一块耀眼的紫水晶一般。

轻含着柔光和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