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似乎想起了那天和沈晚清一起乘坐白云在天上飘荡的时候,俯瞰众生,自由。
他瞳仁微微闪着,小嘴轻抿,“……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她低语询问,“但是会很疼,能不能够忍住?”
白迟小手揪住沈晚清的衣袖,小嘴轻抿,仰起小脑袋看着她,“那师父会在陪着我吗?”
她一顿。
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小朋友的脑袋,她轻笑着回答,“当然。”
“……那我可以。”小朋友依赖又坚定的看着她。
…
…
洗髓伐灵的过程十分的痛苦,相当于将你浑身的骨头先是一根根的打断,然后又一根一根的敲碎,最后慢慢的复原。如果痛一次还好,但是这过程却是要轮回至上千次。
相当于被无数次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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