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会咳成这样?难不成是旧伤复发?”
748憋屈的回答:“金主爸爸压根就没受伤。”
“……”
她一顿。
没受伤?
——
后来,沈晚清就和景砚修一起连夜坐着列车准备回北平了。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列车还未行驶,车门打开着。
从车门外走进来三个人。
走在前面的青年穿着黑色长风衣,里面是件西式的雪白衬衣。风衣半遮半掩的,只能看见那雪白的领口。
风衣前的心口处衔着一块金色的怀表,浅金色的细链微垂着,同时衣扣处还勾着一条另外的细链衣扣。
伴随着动作,浅金色的细链微微荡漾摇晃。
发顶扣着顶黑色绅士帽,黑色的碎发半遮住眉眼,微低着眸有些慵懒。眉骨鼻梁高挺,淡色的唇瓣看上去还是有些苍白,漠然的轻抿着。
在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穿着素色长裙的女孩,女孩被他扣着腰间半搂在怀里。
女孩长发挽着,碎发勾着脸颊,她又埋在青年怀中,所以女孩的容貌看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