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在北平不论是在外还是在内他都对自己纵容万分,因为这么多位面以来,感情心悦和喜欢在她眼中已经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了,所以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现在想来估计是做戏给外面的那群盯着他看的人看的。
就像是这一次将她带来上海一样,什么都不需要她做,只需要她在众人面前转悠一圈。
这样就相当于告诉那些人,他把他的软肋带过来了。
临走时的不轻易的咳嗽,也是为了告诉他们他身上的病还没痊愈。
又有软肋,又有伤。
这不是摆明着告诉他们有机会进行刺杀么?
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宛如一张看不见的网一样,在猎物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一网打尽,而后无情的包裹吞噬。
沈晚清千算万算完全没算到自己居然会在景砚修的计谋之内。
她突然的笑了一笑。
由衷的赞叹。
“二爷不愧是二爷啊。”
他年纪轻轻能够走上这个位置不单单是靠狠辣的手段,还有非常人能比的计谋才华。
“……”
景砚修心头微沉,女孩浅笑的容颜让他心头慌乱无比。
他长睫微颤着,垂落在左侧的指尖冰冷无比,蔓延渗透的血迹已经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