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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思科问:“这位陈江飞同志未婚吧?”

老黄答:“二十八的大龄未婚男青年。”

字里行间有一种强烈渴婚的哀怨味儿。

“那什么,”狄思科尝试提议,“于队,咱把这歌名改一改吧?”

“尊重原创一字不改就可以免费用,有了改动就得另算钱了。”于童安慰道,“这歌名也挺好的,一目了然嘛。”

“这种歌我可唱不出口,”老黄长长地“咦”了一声,“比靡靡之音还过分呢,也太没格调了!”

“你们别只看歌名啊,其实陈江飞很有才华,这两首歌还挺好听的。”

至少作为流行歌曲是合格的。

老黄对照着曲谱哼唱了一遍,感觉还行。虽然歌名哀怨,但旋律还算轻快。

他也就没再抱怨。

狄思科跟着哼唱了两句后,蓦地想起他们这个组合好像还没有名字,组合名字不会跟这两首歌统一风格吧?

“黄哥,咱俩的组合叫什么名字啊?”

老黄自信满满地说:“我是黄炜,你是道格,咱们就叫黄道吉日组合!我找人算过了,这个名字肯定能红!”

尽管已经被爱搞封建迷信的郭美凤熏陶多年,狄思科却始终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但是,自打他在雍和宫碰见了那个挺邪门儿的老瞎子,他就处于一种“宁可信其有”的状态。

所以,听说老黄找人算过,他便把反对的话咽了回去。

于童很负责任地提醒:“万一这两首歌成了你们的代表作,你俩以后很可能要以组合的形式上台演出,是不是再斟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