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像电影里的慢放镜头,衬衣被一点点敞开,隐隐约约露出了些腹部沟壑。
而后双手被牵着继续慢慢下移,最终停在了黑色内裤的边缘。
狄思科在她的耳廓上吻了吻,轻声说:“童童帮我脱。”
于童的双颊好似被身上的大红睡裙染了颜色,浴室里尚未散尽的水蒸气,熏得她有些缺氧。
她手指蜷了蜷,黑色布料只下拉了一厘米,就立即被松开了。
不行。
这对她来说太超纲了。
心跳欢快得像要蹦出胸腔,于童摇头说:“别闹了,我出去等你。”
“不帮我就算了,”狄思科当着她的面,亲自将最后一块布料脱下来,“但我喝多了,你得在这陪我!”
出于对新事物的好奇,于童的目光不受控地自动对焦,将该看不该看的通通尽收眼底。
她面上表现得一派淡定,甚至还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可是,从脸一路红到脚指头的淡粉肌肤,却让她露出了破绽。
许是真的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狄思科今天显得格外大方,将自己扒干净后,就大喇喇地迈进了浴缸。
不过,他不习惯坐在浴缸里洗澡,呆了没一分钟,便将阵地转移到了花洒下。
痛痛快快冲了一个战斗澡。
于童经历了那么大的阵仗,都淡定得没逃,却在镜子里与二狗意外对视时,被盯得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