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歧珍刚给女儿辅导完作业,惹了一肚子气,这会儿说起话来就不怎么客气。
“我们之间的事,你们这些臭男人少掺和!让小于亲自来跟我说,能不能帮忙,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要是在中间传错了话,容易影响我的判断!”
狄思科听这话音感觉有戏。
衙内的身份他已经告知对方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肯让于童上门跟她谈,那八成是有门儿的。
他在张家吃了一顿晚饭,然后就颠颠儿地回家找于童求表扬了。
于童是如何与对方谈的,他不得而知。
但是,隔了没几天,卡拉ok听那边就消停了。
各种临检再没找上门来。
“媳妇,你给管歧珍干股了?”狄思科问。
“没有。”
“那你给她亲戚干股了?”
“也没有。”
“管大姐无私帮忙啊?”狄思科嘟哝,“那她人还怪好的呢,你这个朋友交得不错。”
于童不接茬,只神神秘秘地说:“仙女的事,你少打听。”
闻言,狄思科饿虎扑食似的扑上沙发,用双臂箍着她说:“那我不打听了,我要跟仙女睡觉!”
“不行,这沙发上太凉了,”于童受不了冬天里的皮质沙发。
“没事,我在下面垫着。”狄思科抱着她翻个身,“今天让你在上面。”
“那也不行,”于童扭了扭,“每次不小心碰到皮面,都冰得我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