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白粥灌了两口,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听杜金金说,你这两天心情不好?出什么事了?”
他并不觉得跟自己淋雨发烧有关,很有可能是因为被伤了眼睛的傅四海。
于童靠进单人沙发里,抱臂问:“你发烧时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狄思科仔细回想了一下,他都烧糊涂了,应该惹不到人家吧?
于是,老实地摇摇头。
于童盯着他打量好半晌,快要将人看毛时,才幽幽地说:“你前天亲了我……”
的头发。
“咳咳咳——”狄思科被米粒呛了气管,发出惊天动地的呛咳声。
一碗粥被他弄撒了一半。
不知是被呛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血液从脸蛋冲到耳朵,又从耳朵蔓延到脖颈,要是找来扇子冲他扇一扇,兴许还能扇出些白烟来。
“不,不能吧?”狄思科被这神展开弄不会了,难得结巴地说,“于童,咱得实话实说,不带骗人的啊!”
“我为什么要骗你?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于童仰起下巴,嫌弃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就是因为这个。”
被嫌弃的狄思科有点伤自尊了。
“我可从来没亲过人,那会儿我人都糊涂了,根本就没印象!”
两人相对而坐,于童将对面的表情尽收眼底。
见他竟然连胸膛都是红的,不由在心里啧啧了两声。
“那我问你,思佳是怎么回事?”
“什么思佳?”
“你说呢?”于童状似气愤地一拍沙发扶手,“你抱着我喊思佳的名字,你说什么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