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很能生吗?”松濯指着一颗腰粗的树,那上面有一片的漆黑,仔细一看,密密麻麻的,长着毛,还在动。
“啊啊啊啊啊啊!”鹿锦当场就跳了一段霹雳舞,吓得抱头躲进了滟姬怀里,滟姬安抚地拍拍他的脑袋,对松濯道,“二哥,不会说话别说了。”
“哈哈哈哈小鹿胆子还是这么小,”松濯哈哈大笑,“我看你解剖的时候胆子就挺大的,跟一屋子尸体呆一晚上也不怕,怎么就怕这种软软毛毛的小玩意儿?”
“……它长得恶心。”鹿锦的声音闷闷的,“我们快走吧,我不想看见它们。”
迟重棠盯着那群毛虫,抬手捏了个诀,一团金色的火焰就席卷了那棵树,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传出,那块多余的黑色被烧得干干净净,火焰也消失了。
树毫发无损,声音清脆地跟他道谢。
“你不是植物吗?”沈白榆问,“怎么也会用火?”
“多少学一点嘛,不然怎么把那些讨厌的寄生虫给烧掉。”迟重棠眼中闪过厌恶,“恩人你不知道,那些虫子真的特别讨厌,一点点地吃你的叶子,吸你的汁液,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又毫无办法。”
“我以前不会捏火的时候,都是跳进水里把它们淹死,但是这样会喝一肚子水,后来就跟一个老头学了这个,一把火烧了,简单省事。”
还能听那群寄生虫被烧焦时的哀嚎,虽然有点污染空气,但是真的特别爽,谁叫它们吃他的肉吸他的血,活该。
迟重棠弯起眼睛,笑得甜甜的,“恩人想学的话,我可以教恩人。”
沈白榆顿了顿,他确实有点心动,“可以外传吗?”
当然可以,一个简单的火诀而已,有天赋的修士不用学就能自己捏出来。
“虽然不可以,但是恩人不是外人呀,”迟重棠面不改色地扯,“只需要支付一个亲亲,就能学一个超厉害的法诀,恩人要不要来一个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