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从鬼洞中闪出,阴森森的站在案桌旁边,一双黑色的看不清瞳色的眼睛望着千仞花:“过来。”

哦豁。

千仞花听话的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将自己的头蹭在他的手下,自觉的换了个角度,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鬼魅呵了一声,详细的说出了一串日期。

“我虽然戴着面具,但不意味着我是个瞎子。”他呵呵一笑,把面具往下一扯,露出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菊花关,我把你当兄弟,你就这样?”

“想当我儿子?”他扯着嘴角,阴森森的笑着。

月关笑眯眯的伸手扯开他的嘴角,让他脸上露出难看至极的笑容:“情难自已,情难自已。”

手下的皮肉似乎真的在往上提。月关心中哦豁一声,眨了眨眼睛,认真说道:“你若是觉得不好,就多吼我两句,我听着呢。”

鬼魅:“……”他伸手推开月关:“滚开。”

现场只有千仞花异常的兴奋:“早说你知道了,我就不用阴暗爬行这么久了嘛。”她笑的实在开心:“这下好了,我要光明正大牵手了。”

鬼魅:“……”他重新戴上面具:“都给我滚开。”

月关摸了摸千仞花的头,眯眼笑:“你先出去,我跟鬼鬼再说些贴己话。”

说完,毫不犹豫的将千仞花送到了船厢外。

“诶。”千仞花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离开了船厢,等她伸出手,试图拒绝的时候,月关已经送出了自己的飞吻,并且将厢门紧紧关上。

黄色的黑色的光不断透出门缝。但多数时候,还是黑色的光芒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