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这样,拜托别说了!”勇利有气无力的说。

“好吧,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维克托大老远跑过,就为了泡温泉?而且他好像很忙哎,我看明天有个花滑研讨会在俄罗斯,好像邀请了维克托当嘉宾吧。”

勇利猛地的愣住,维克托居然只待一天吗,他完全不知道。

因为在大奖赛晚宴上喝多了,当众强吻了维克托,并做了一番深情的告白,勇利到现在都不敢和维克托说话。但是在见到维克托的那一刻,他还是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非常希望见到维克托。

又简单的说了几句,勇利挂了披集的电话。又继续发了一会呆,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勇利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楼,准备去温泉找维克托聊一聊。

“维酱啊,他出去了。刚刚泡完温泉好像说要出去吃炸酱面。”笑眯眯的宽子抱着一摞衣服,边走边说。

“炸酱面?”

“是啊,就是你小时候总吃的那家啊。”

---

看了眼头顶熟悉的牌子,勇利走进店铺,一阵肉香扑面而来。

“delicio,老板,这个再来一份。”维克托抱着马卡钦吃得正酣,不经意间扭头看到了勇利。

“维克托,我有事情想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