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后厨绕出来的老板看见了,赶紧说:“哎这酒度数可不低,你慢点喝。”
可惜已经晚了,勇利一大口清酒喝下去差点没被呛到到原地去世,等他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却发现维克托一边给他顺气,一边挂着很戏谑的微笑看着他。
勇利感受着维克托掌心的温度,好像脑袋已经转不过来了,不用说现在脸肯定更红了。
嗯,现在是喝酒上头了。
维克托很快就把手收了回去,也没有再凑过来说话,只是端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勇利。
勇利本来也不是来吃面的,小时侯的美味炸酱面现在似乎也食之无味,他小口吃着面,脑海里一片混乱,他是来干嘛的来着,想要维克托多留几天?但是凭什么呢,那还是想单纯找维克托聊一聊?聊什么呢。
难道再表一次白。
想到这里勇利心又是一颤,赶紧端起杯子想喝口酒缓一缓,但是他没能碰到杯子。
他的手腕被维克托轻轻地抓住了,维克托带着明显的笑意说:“别喝了,我怕你待会又袭击我。”紧接着又低声说,“我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听你说。”
“说 说什么?”勇利不敢抬头看维克托的眼睛,很快地把手抽了回来。
虽然维克托当他教练快一年了,平时身体接触也挺多的,但就这么一下,却让他有种过电的感觉,酥麻从手腕到心脏再扩散到全身。
沉默,沉默,沉默。
勇利知道自己不该沉默,他知道维克托在等他开口,也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想说什么,但是却就是说不出口,似乎有什么东西横梗在他们之间,在捂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