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没管,只是顺着喉咙一直往下,细细的轻吻不断地落下,两人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直到马卡钦突然叫了起来。

“有人,勇利,有人过来了。”维克托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这是在一家隔音不太行房间很密集甚至门都没关好的酒店房间里,最可怕的是这家酒店还是勇利的父母经营的。

勇利也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却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的在马卡钦的旁边,为了掩饰尴尬,干脆直接抱着马卡钦不起来了。

“维克托桑,你在吗,我来问问你明天几点的飞机,需要叫你起床吗?”真利姐试着敲了敲门,发现门没关就隔门问道。

维克托用他一贯优雅带着一点俏皮的语气说:“明早十点的飞机,我会离开得比较早,就不麻烦你们了。”

“好的,也不知道勇利那小子去哪了,他不会不知道你明天要走吧。”真利姐的声音在逐渐远去。

维克托站起来把门关好,回头发现勇利还坐在地板上,把头埋在马卡钦身上。

“起来吧,摔疼了没?”

没有回答。马卡钦还觉得挺好玩,一直想回头去舔勇利的脸,可惜够不到,也不知道为什么马卡钦从第一次见到勇利,就对他特别亲。

维克托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叹气,不知道是谁刚才那么生猛,现在像个耍赖的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