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享受这个失控的吻。

似乎连呼吸的时间都舍不得,直到开始出现阵阵令人迷醉的眩晕。

当他们唇舌稍分时,早已交织着倒在床上。

厚厚的外衣早在进门时就脱掉了,屋里的暖气打得够足。勇利一抬手将上衣甩开,又伸手接住维克托脱掉的衣服甩到一边,再次俯身吻上了维克托的脖子。

先是喉结,再是肩膀。先是唇一点点地在皮肤上轻轻地点,似乎是在嗅维克托的味道,然后吻越来越重,比起一个吻更像是吸允,像是本能似的,吸起一点,舌尖轻舔,又松开,循环往复,从颈到肩又回到颈,舔弄越来越重,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糖果。

当将要再往下时,维克托喊了停。

“勇利,我先去洗澡。”维克托的眼睛显然也沉迷其中,但还是很理智。

他抬手撑在勇利身上,直起身子翻身下床,离开时手指轻轻从勇利的胸划到大腿。

公寓有两个浴室,维克托准备去外面那个,把卧室的留给勇利。

“一起。”维克托的手腕被攥住,他的腰被跳下床的勇利紧紧的搂住,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是着火了一样。

“铛”的一声卧室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他们拥吻着靠在洗手台上。

维克托被压在下面,在唇齿摩擦之间,还是抽空低喃了一句:“凉,勇利。”

勇利没动,只是伸手打开了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