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想说什么,但是维克托没给他这个机会,用双唇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勇利发现维克托的技巧比他要好太多。由维克托主导的这个吻不像他之前的那么疯狂,那么粗放,带着耐心、带着优雅,反而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他没有一开始就试图入侵勇利,反而是品尝勇利的唇,舌尖轻轻的舔,好像在给勇利涂口红一般,仔细地描摹勇利的唇形,上唇、下唇、唇珠,一遍又一遍。
然后,趁着一个机会,长驱直入,但也不是以来就攻城略地,而是细细的缠绕勇利的舌尖,交织、汲取,好像在品尝什么最美味的东西。再然后,像是确定了勇利能够承受,维克托的吻变得越来越重,舌尖的缠绕也变得更粗鲁更深入,像是要扫遍勇利口腔的每一处,攫取勇利每一滴气息。
勇利只觉得舌尖的刺激太强烈了,顺着舌头传遍全身,让他头皮发麻。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一边抗拒一边又忍不住沉溺其中,一阵比一阵要强烈的感觉像是要将他吞噬,勇利感觉自己像是陷入眩晕,几乎不能呼吸。
勇利向后微微仰头,想暂时避开,但是他被压在床上,退无可退。万幸维克托也察觉了勇利的抗拒,稍微放开了已经完全被他占领的双唇,让勇利有了一点喘息空间。
但是维克托还是不愿意放过勇利,他低声的呼唤着:“勇利勇利”同时将嘴唇贴着勇利的脸颊不断的挪动,呼气喷吐在勇利已经绯红的肌肤上,直到挪动到勇利耳旁,才一头栽进勇利的发鬓,细细亲吻那里的秀发。
勇利从来不知道他的耳朵这么敏感,仅仅是听到维克托低声呼唤他的名字,都能让他产生酥麻的感觉,等到维克托像是吃葡萄一样,舌尖一卷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时,勇利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甚至整个人都像是一跟橡皮筋一样紧绷了起来,等那一阵感觉过去才放松下来。维克托明显感知到身下勇利的反应了,于是没有停顿的,男人又舔了一口。
“啊嗯,”勇利忍不住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叫声,感觉自己的脚趾似乎都蜷缩了起来,他推了推维克托,但话都说不明白,“不不要了。”
维克托不仅没停下,甚至伸手将勇利的手按住了,然后继续动作。不光是舔,维克托甚至轻轻咬住那片耳垂,来回的撕磨它,像吃棒棒糖一样将它在口中嘬吸。
勇利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他大口喘着气,再也没精力挣扎,于是维克托终于把他放开了,却没有起身,只是简单拎着他的双手一提,他就整个被翻了个个,面朝下趴着了。
维克托抓住勇利的双手,和他十指交叉 ,然后又是从耳旁开始,密密麻麻又轻轻柔柔的稳落下,一路向下,直到勇利顿时挺起身子,他没受过这种刺激。因为冲动,勇利不断地摩擦身下的大床,浅灰色的床单上很快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当维克托抬起头时,勇利的一双眼睛已经朦胧了,水汪汪的像是小动物。勇利反手想抓住维克托,想制止他,说:“维克托,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维克托很清楚这不是什么拒绝的话,他把勇利抱起来,用额头顶着勇利的额头,注视着勇利红得出水的脸颊,低声说:“那我来了。”
“嗯”勇利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他明显是是被老男人哄骗了,但是到这份上,谁来其实无所谓的,他没这么在意这个。
他们再次深吻。这次勇利坐在维克托怀里,而维克托的手就没有那么老实了。
直到,勇利的身体突然紧绷。
作为一张kgsize双人床,它虽然是新床,但是听厂里那些前辈说,它注定要经历这些的。只不过它这两个主人似乎精力有点太旺盛了,一直咯吱咯吱地摇晃它,幸亏它是第一天上班,不然非散架不可。
以后可怎么办,床想。
当一切结束后勇利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维克托温柔的勇利嘴角落下一吻:“勇利,去洗个澡吧。”
勇利不想动,并且也不想理这个哄骗了他的老男人,扭过头去。
维克托看着眼前耍小孩子性子的勇利,心里高兴的不行,嘴里念叨:“不洗澡,我们再来一次”
维克托的手腕一下子就被抓住了,他看向勇利,勇利的眼神还是水濛濛的,就算带着明显的拒绝,还是差点让维克托把持不住。
“走吧,我抱你去。”维克托柔声哄着勇利。
勇利也是怕了维克托了,没让他抱着自己去洗澡,他觉得那洗起来没完了。自己爬起来去了,一走路就觉得哪都不对劲,忍不住又狠狠用眼睛剜了维克托一眼。维克托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甚至还想凑过来在勇利腰上摸了一把,被勇利没好气的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