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懂了。
当你眼中只有他时,自然不会管旁人的眼光。
唇齿之间连接,舌头湿润地纠缠,你来我往,舌尖轻触,分开,逐渐深入,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勇利摸索着环住维克托,紧紧地拥抱。
呼吸逐渐急促,身体的变化毫不延迟地被两人同时感受到,在维克托放在勇利腰窝处的手要进一步往下的时候,勇利叫了停。
“维克托,”勇利双颊带着潮红,呼吸急促,眼睫毛似乎挂着晶莹的水花,“别在这。”
维克托顿了一下,胸膛起伏,似乎在尽力忍耐,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点哑:“好。”
说完,又是低头大力地亲吻,手上一带,两人的身体再次紧紧地贴在一起,再次忘情地接吻。
勇利也逐渐忘记束缚,开始激烈地回应维克托。
他们站在墙壁和桌子的夹角里,一开始是勇利将维克托按在墙上,后来到情深处,维克托直接将勇利抱到桌子上坐着,仰着头和他接吻。
他们似乎可以吻到天荒地老。
直到旁边响起脚步声。
脚步声挺大,那个走过来的人报信似的咳嗽两声。勇利身体僵硬了一下,瞬间把维克托推开,手撑在维克托的胸膛上,很敏捷地从桌子上下来。
过来的人是老板,叶菲姆,他选择性地忽视了两人不正常的呼吸和脸色,清了清嗓子,手指了指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