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金牌没拿到,但是他打破了维克托男单自由滑的记录,滑出了自己职业生涯的集大成之作,就算真的退役,他也没什么遗憾了。

可是维克托不希望他退役。

勇利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

吃完饭后两人驱车离开涅瓦大街,路过一条大河时,勇利突然说想下去走走。

“我们沿着河走走吧,维克托。”

维克托转过头用一种很不好形容的眼神看了勇利半天,看得勇利莫名其妙。

但是最后维克托还是没有反对,把车停到路边,陪着勇利下车步行。

“这是涅瓦河,”顶着凛冽的寒风,全副武装的维克托捂着嘴给勇利介绍,“它穿过了整个圣彼得堡,最宽的地方有一千多米。”

涅瓦河上已经结了厚厚的冰,像是一条宽阔的白色马路。

勇利显然忽视了俄罗斯冬天的厉害,才一下车其实就后悔了,现在走在河边,被汹涌的风吹得睁不开眼睛,说话都不敢张大嘴:“维克托……我们回车上去吧。”

“不继续沿河走走了?”维克托顶着寒风也要取笑勇利。

“……”

勇利转身就走。

“好了好了,不闹了,”维克托连忙拉住勇利,“我们去前面那个咖啡馆,本来的打算就是去那的。要不是快到了,我怎么会同意下来步行,你不心疼自己身体,我还心疼呢。”

勇利发现,维克托总能不经意间说出一些让他脸红心跳的话。

那个咖啡馆确实不远,就在前面一百米左右,坐落在涅瓦河的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