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科夫脸色往黢黑方向又发展了几分,实在忍无可忍:“够了,维恰!你还知道回来?!”

维克托恢复正常,笑着说:“雅科夫你这话说的奇怪了,明天比赛了我当然要回来。”

“你也知道明天就比赛了!?这几天你有过训练吗?你有练习编排的节目吗?你有考虑过短节目和自由滑的跳跃组成吗?统统没有吧!”雅科夫越说越激动,脸色有从漆黑变成涨红的趋势,到后面几乎是在咆哮,引得旁人频频瞩目。

而维克托则视线飘忽,双手交叉在身后,就差吹个悠闲的小曲儿了。

雅科夫深知自己学生的性格,这个人脸皮比克里姆林宫的城墙还厚,说这么两句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你自己看着办,你也是当过教练的人了,要是拿不到名额,丢人的是你自己,”雅科夫板着脸最后对维克托训斥了一句,转过头看向勇利,脸色倒是缓和了一点,“勇利,好久不见,跟着这种不靠谱的教练真是委屈你了。”

“不靠谱教练”指维克托。

勇利正色说:“我觉得维克托是一个好教练。”

维克托在雅科夫身后给了勇利一个飞吻,在雅科夫转头的一瞬间变成了点赞的手势。

雅科夫看看维克托,又看看勇利,最后摇摇头:“快去换装备,准备在这站一辈子吗!”

“这就去,这就去。”维克托冲着雅科夫嬉皮笑脸地说,抽空给勇利一个眼神。

那个眼神勇利很熟悉,在过去的半个赛季中,每次勇利将要入场时,他都会用这种眼神看向维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