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维克托在底特律带不了多少天,雅科夫也在不停地催他回俄罗斯训练,备战三月份的世锦赛。
一天劳累的训练结束,维克托和勇利在更衣室换衣服。
“这个短节目真不错,也不怪勇利抛弃了我编排的节目。”周围没人,维克托一边换下湿衣服,一边酸溜溜地说。
维克托给勇利编排的短节目,《爱即eros》,是勇利在这个赛季前半段使用的短节目。
提到这个事,勇利不免有点心虚,毕竟维克托编排的节目别人求都求不来,自己却只用了半个赛季就放弃了。他只用余光去观察维克托,说:“只是有人建议我编排一个新节目,还说不用给费用,我就想着反正尝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发现新节目质量上佳,就准备正式抛弃旧节目了?”维克托幽幽地说,颇有一种被抛弃的不是节目而是他这个人一样。
“……”
勇利选择闭嘴,这事他越说就越显得“负心汉”的感觉。
毕竟对于花滑运动员来讲,一套节目用一个赛季才是正常操作,甚至一些比较困难的运动员或是特别出彩的节目,连着用几个赛季也是有可能的。
只要不担心观众和裁判对节目产生审美疲劳,运动员并不需要每个赛季都编排新的节目,滑联并没有硬性规定。
像是勇利这样在一个赛季之间更换一套,经过考验的、熟练的节目,才是不常见的行为,很容易因为对节目不熟练,在冰场上出现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