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有多希望维克托这个时候可以瞬移到自己身边,但是他也很心疼维克托,不愿意看到他过度劳累。
维克托轻易地察觉自己爱人语气中那一丝丝言不由衷,轻笑一声:“这你可管不到我,你最多等我到了底特律再教训我。”
勇利沉默半响,他觉得自己又要哭了:“维克托,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有贝克先生……”
勇利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维克托安静地听着,只是不时的搭两句话,他知道勇利在这几个小时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现在适当的倾诉是一种很好的排泄。
午夜的莫斯科谢列梅季耶沃机场仍然吞吐着不少的人流,维克托顺着人流一路走,注意力全在手机另一端的勇利上。他取完行李,往出口走去,他定的航班登机时间还有很久,他准备先出去找点吃的。
“嗯,嗯,哈哈,没错,布莱尔算是我的老朋友了,”维克托拖着行李往外走,一边笑着和勇利通话,“我走之前专门打电话拜托他照看你。”
“幸好有他在!这次你万恶的富二代身份算是起作用了。”维克托几乎能想象出勇利在另一边拍着胸脯惊叹的可爱样子,他笑弯了唇。
“那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谢谢……他。”维克托随口说着,脚步却慢慢缓慢下来,他的视线扫过机场出口等候区的某道身影,一种不妙的预感在心中悄然生长。
“勇利,先不和你说了。”维克托停下脚步,低头想要混入人群。
“好,等你安顿好再说。”勇利不疑有他,他们确实通话很久了,应该让维克托先处理自己那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