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徒南薰一呆。
因为她实在是理解不了,他们夫妻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驸马,邀约一个平头百姓,那怕是个修为高深的平头百姓,对方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虽然他们夫妻没有实权,但日常来往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王公贵族,稍微替他引荐一番,就能让他少奋斗十年。
傅玉衡解释道:“马兄是个真正修行有成的高人,世俗名利于他而言,皆是浮云而已。”
人家无欲则刚,任你身份再高再贵,人家对你无所求,自然也没必要捧着你。
徒南薰肃然起敬,正色道:“我明白了,派人去之前,会仔细叮嘱的。”
既然是这样品性高洁的人,他们也不能以世俗之礼待之,派过去的下人也必然要有十分恭敬才是。
若不然,那就不是交朋友了,那是得罪人。
等到第二天,胡悦就和红杉一起来探病了。
傅玉衡趁机问了那荒山的事,据胡悦所说:“我们家这些年越见入不敷出,的确是有处理一些产业的想法。
五爷若是有意,我回去可以帮您问问家父,驸马爷给的价钱公道,想来家父只有高兴的。”
“那可就多谢了。”傅玉衡也没推辞,只是道,“若是贵府有意转让,我定然不会让你们吃亏。”
胡悦笑道:“我相信五爷的为人。”
回去他得劝劝他爹,叫他爹别自作聪明地让价,不然怕是要马屁拍的马腿上。
此时红杉已经到后宅去拜见公主了,胡悦的神色突然多了几分扭捏,不好意思地说:“五爷,我这里还有一件私事想拜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