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站了半晌,里面却并没有人出来,而且连一声询问都没有。

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洗砚哆哆嗦嗦地说:“五……五爷,里面没人,门是自己开的。”

傅玉衡神色一僵,猛然转头盯着那红漆大门看了片刻,才恍然惊觉:马兄家里不是柴扉吗?什么时候换成大木门了?

还有他家原本也没有围墙,就是用竹子和藤条编了一圈栅栏,这围墙是哪来的?

难不成是他施法变的?

这样想着,傅玉衡干脆扬声喊道:“马兄,马兄,小弟傅玉衡特来拜访,你在家吗?”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了一阵娇笑声,“哎哟哟,奴家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惊扰了贵客。”

一瞬间,围墙和木门都消失不见,又变回了从前的栅栏与柴扉。

只见那大开的柴扉之内,正站着一个身着黄色罗衫,头梳飞天髻的俏丽女子,正福身朝他行礼。

“奴家不知是傅五爷来了,竟把戏弄旁人的手段用到了五爷头上,实在是该死,该死。”

傅玉衡一怔,觉得眼前这姑娘有点眼熟,不由问道:“这位姑娘,咱们认识吗?”

只是,他怎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呢?

那姑娘笑道:“五爷自然不认识我,但奴家对五爷可是闻名已久,只恨无缘一见。”

这个时候,傅玉衡也反应了过来,“哦,姑娘是马兄的亲朋吧?定然是马兄对你说过我,故而知晓。”

“五爷别在门口说话了,快进来坐吧,不然表哥可是要怪我怠慢贵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