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以前都没发现,这家伙长开了看起来还行,但容貌都被那副眼镜遮挡的七七八八。

将碎发挽到耳后:“还行,就是瘀青了,所幸没怎么受伤,真没想到居然有人真的敢撞我啊。”

“哈哈哈,还好妳不打甲子园,要不然这小身板迟早要完。”

他从口袋拿出创可贴,拉过我因守备擦伤的右手。

“第五局很厉害啊,不愧是荒川青少棒队的第四棒,青少棒界的第一捕手呦。”

贴好创口贴后他轻压边缘,拍拍我的脑袋:“辛苦了,今后有想好要去哪间学校了吗?”

我摇头:“还没,但不想跟鸣同一间学校,这熊孩子我是不想再当他的保母了。”

一直被缠着,我的人生到现在除了棒球外,没有其他东西了啊!

“我想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是别人强灌给我的。”

御幸一也眼镜一闪:“是吗,所以对有纪来说,棒球是什么呢?是鸣强加给妳的东西吗?”

我捏着耳堵:“…真要说的话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也过的很开心。”

在球场上挥洒汗水和队友一起奋战什么的真的很热血,而且其实蛮开心挺有趣的,只是,这似乎不是我最想做的事。

“那,有纪不打棒球的话想做什么呢?”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