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紧贴在一起,柔软湿润的物体趁虚而入,刚才好不容易才拉开一点的距离一瞬间又缩短完毕,逃无可逃。
千岛鹤条件反射性地又往后缩了缩,诸伏景光的眼中却罕见地升起了那属于苏格兰威士忌的狡黠与藏在温柔背后的侵略欲望。
他笑了一下,紧接着便继续向前凑,直到千岛鹤直接被堵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也许是因为情绪终于被发泄出来了一点儿,第二次实际的接吻比之前要温和得许多。诸伏景光没有过于猛烈的攻势,反而是如同轻柔细雨一般,舌扫过千岛鹤的整个口腔,深深吸吮。
虽然这次要显得更加温柔,千岛鹤却能感觉到这次比上次更加炽热的情感与正翻涌着的爱意。
像是燎原的火,又像是化雨的风。诸伏景光的爱意坚定、纯粹,热烈且温柔。
千岛鹤对这种温柔却不容置疑的改势毫无招架之力——
又或者说,只要对方是诸伏景光,那就总有机会让她丢盔弃甲。
她并没有单纯地只是靠在景光怀里,而是只安静了两三秒后,就把手从他的衬衣下摆伸了进去。过热的掌心贴着抚摸着他的腰际,指腹在他紧致的小腹上不紧不慢地摩挲着,仿佛是在描摹着什么精致的画作。
千岛鹤的指甲时不时会蹭到他的肌肉纹理,却并没有让诸伏景光产生半分刺痛的感觉,只有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和一种几乎已经拦不住的可怕的欲望,就像一只正择人而噬的猛兽——红着眼睛正注视着他垂涎已久的佳肴。
因为她的动作,他下摆刚被掀起的黑色行动服被撩起了一小半,露出小半截腰腹。白皙的皮肤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星光之下泛着清冷却诱人的色泽,伴随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薄薄却紧实的一层肌肉虽然看上去不算太夸张,却十分有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