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提醒。”保安扬起了笑容,“我上个厕所,让那个瞌睡鬼陪你值夜班吧。”

他大步朝着厕所走去,穿过酒吧的卡座时,余光还落在了不远处酒吧的吧台处,中露正在那里和另一个客人交谈甚欢。

中露在酒吧里遇上了一个有趣的顾客。

她看着面生,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吧台,也和当初的她一样,点了一杯“寡妇酒”。

原谅中露暂时忘记了它的名字,翻开酒单才记起——“丧偶诗”。

女人的胳膊上系着一条小小的黑色纱布,黑色宽肩的西装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身上,她的短发染着又红又金的颜色,杂乱又野蛮的生长着。

中露正好坐在了女人的隔壁,听着老板向女人介绍这款酒的含义:

“大家都觉得喝了这款酒,心情飞上天,在酒吧沉迷这夜,开心得忘记了家里独守空闺的丈夫,就好像丧偶了一样。”

中露很久没有喝这款酒了,听到老板的解说,她也忍不住说道:

“我也点一杯丧偶诗。”

女人听见熟悉的酒名,转头瞥了她一眼,又转回头对着老板说道:

“这款酒和我还蛮搭的。”

老板哈哈一笑:“你身边的这位小姐当初也是这么说的,你猜她为什么说很搭来着,她老公刚死!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地狱笑话。”

女人似乎并没有被他的笑容感染到,她平静接过了老板手里的酒,说:

“好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