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咬牙坚持,手中的刀不断挥舞着,目标直向猗窝座的头。
刚从某个犄角旮旯里爬出来的药医拍了拍一身的泥和树叶。
他奶奶的,天太黑一脚踩坑里去了。
药瓶被摔碎了好几个。
看见杏寿郎和猗窝座的战斗,他认真的从药包里拿出一块布,垫在地上。
然后掏出一把瓜子,坐在地上就开始看戏。
“蛙趣,这招可以。”
“炼狱你不行啊,是不是肾虚了。”
“那个纹身娃娃脸你行不行啊,我这肾宝片要不要啊?”
猗窝座根本就不理他个b脸,直接就把他当做空气。
“药医先生?”
杏寿郎有些惊讶,挡住猗窝座的一击。
“快离开这里,这很危险!”
说着,又砍出一刀。
“我知道。”
他吐了个瓜子皮。
随手从药包里翻了翻。
一个屎黄色的药瓶扔了过去。
破碎的药瓶散发出里面的气体。
黄色的气体笼罩在整个战场。
药医提前带了一个面罩。
而杏寿郎和猗窝座可就不一样了。
一个是鬼,各方面都强于人类。
一个修炼呼吸法,也强于普通人。
那味道
直冲大脑。
十分的销魂。
只可意会不可描述啊。
杏寿郎反应过来就已经来不及了,恶臭席卷而来。
直接晕了过去。
猗窝座凭借着单身几百年没老婆的速度飞快的跑了。
这玩意,无差别攻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