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莱特还是没明白,他不知道哈迪斯想表达些什么,只能疑惑地再次点头:“对,他伤的很重。”
面对哈迪斯一动不动的注视,卡尔莱特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慎重地问:“难道你也受了伤?”
哈迪斯微不可见地轻点下颌,卡尔莱特立马严肃起来,打量着哈迪斯被黑袍的包裹全身的身体,却很难看出哪里受了伤。
他担心地问:“哪里受了伤?严重吗?给我看看。”
哈迪斯缓缓伸出左边的手臂,布料在战斗中被赫拉克勒斯的弓矢划过,露出下面过分白皙的皮肤。
那里本应该有一道不深的划痕,现在已经自己痊愈的只剩一点白痕,又在卡尔莱特的注视下没了踪迹。
卡尔莱特沉默片刻,抬头问哈迪斯:“只有这里?”
哈迪斯像是对他的答案很不爽,竟然认真地对卡尔莱特说:“只有这里还不够?很痛。”
这该怎么说呢,如果他在看的慢一点,这道伤痕已经消失不见。
不过哈迪斯这样严肃,他也只能顺着说下去:“哦真抱歉,我竟然没有注意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卡尔莱特牵引生命力在哈迪斯地那道消失不见地伤痕处拂过。
但他忘记哈迪斯是死亡力量的主宰,澎湃的生命力只会灼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