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何的潮水与奔流都不会为一条可怜的鱼停留。
源赖光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和打算。
哪怕他确实颇为享受, 也很满意鬼切的主动和顺从。
偶尔的叛逆他并不介意, 源赖光也不在意底下人向他的威严威信挑衅。
甚至于是反叛, 他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这一点容人和御下的度量他还是有的。
但是同样的, 对所有胆敢违抗他的人,他都会给出自己相应的惩罚与措施。
只要忤逆者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代价, 源赖光在心里还会高看他几分。
尽管这种高看和他想要杀死叛徒的想法并不冲突和矛盾。
源赖光确实有些好奇,这样的鬼切究竟能够承受得住几分呢?
这一身的傲骨,这种种的坚持, 鬼切还能撑到何时?
这一场欢爱,不过是夹在苦涩中的一点甜头。
他不过是用这种痛苦来告诉鬼切, 若是他不顺从,他便将永远承受这种绝望 甚至更甚。
而这样的快乐, 不过是让他稍微喘息一番。
毕竟, 源赖光他也不是想要真的逼疯鬼切, 他不过是想给他一个深刻而难忘的教训。
不过当前关头下,还有另一件事更需要处理。
邪气的问题, 确实需要尽快解决。
源赖光并不想等到它已经形成威视再去除尽。
这邪气的存在本身, 就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而他从来不吝啬于给予他讨厌的敌人和物体任何致命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