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斯内普连问一下的欲望都没有。
等邓布利多再次坐回他办公室时,远处的天空已经泛着鱼肚白了。
他虽然十分疲惫,却一点都不想躺到床上去睡一觉,他也提不起精神来干正事。
他缓缓伸手将扣在桌子上的相框立起来。
那一次隔着相框的对视就像是让他沾染上了什么成瘾性的药剂,他克制不住地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将那相框立起来。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段时间的洛哈特恐怕并不是真正的那个,格林德沃曾经悄无声息地来过霍格沃茨。
但他已经无所谓了。
他完全放弃去处理格林德沃的事了。
或者说他是有心无力,离阿利安娜所说的半年时间已经没剩几天了。
能将英国的这个处理掉——或者至少处理掉一部分,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地努力了。
这回他视线停留在相框上的时间太久了,久到相框里年轻的格林德沃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金发年轻人歪了歪脑袋。
邓布利多轻柔地笑了一声,用指肚触了一下相框里格林德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