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斯内普的声音尖利的有些像是在质问阿利安娜。
阿利安娜困惑了一下:“什么之后?”
“你,你那个圣殿里面的那些大师们,他们最后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他们的一个同僚被人折磨死了。”斯内普意识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友好,努力压下胸口处的怒火,尽量好言好语地问下去。
阿利安娜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们派了另外一位大师去处理这颗星球上的事,事情的一切都被公平公正合法的解决。”
邓布利多从她带着些讽刺的“公平公正合法”中明白了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并不令她满意,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在斯内普继续追问下去之前他强行为这个话题画上一个暂时的句号:“你分享的已经足够多了,我们也是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完全陌生的东西的。”
他率先离开了冥想盆,随便在绝地档案馆找了张长桌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下。
他没有选择从那些他更好奇的部分问起:“先来说说你决定在今天向我坦白的原因吧!”
阿利安娜坐到了邓布利多对面,斯内普的眉头皱了又皱,靠在了他们旁边的书架上,他觉得和这两只狮子挨在一起对他来说准没好事,但又不想一走了之。
“今天卢平教授的课程是博格特,我的博格特就是最后的安度因。我的同学们现在被吓坏了,与其等着卢平教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向你打报告,不如我自己先来说清楚。”
“博格特……”邓布利多,轻声重复,“所以说安度因是你的恋人,你恐惧他的死亡。”
“不,”谁知阿利安娜立刻否认了,“绝地不会恐惧死亡,无论是我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在卢平教授让我们思考自己恐惧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看到安度因,在看到它的时候,我甚至感觉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