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突然止不住地笑了起来,他虽然克制着将声音压得很低,但却笑了很久,直到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邓布利多很想在他的脚上踩上一脚,告他别再傻笑了。
格林德沃将右手摊放在桌子上:“你说的没错,也许那些讨厌的麻瓜也只是个例,他们中的一些还是有眼力见儿的,我喜欢刚刚这个姑娘说的话。”
邓布利多明白他摊开的右手是一个邀请。
他将自己的右手搭在了格林德沃的手上。
格林德沃收紧自己的手指,握住了邓布利多的。
“你就像阿利安娜一样在心底里害怕自己的权力欲,害怕这种欲望滋生出黑暗,但权利真的是个好东西。”格林德沃微笑着对邓布利多说,用拇指摸索过手中另外那个人手背上的每一个关节。
“你又有什么新想法了?”邓布利多微笑着打趣道,“我希望它不是太激进。”
“保证那些巫师孩子们别再有变成默默然的可能,保护那些愚蠢又软弱的巫师别被他们的麻瓜伴侣或亲人伤害,让那些有才华的巫师可以更自由地与麻瓜做交易而不用担心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是我现在在做的事。”
格林德沃第一次向邓布利多提起他离开纽蒙迦德后都干了些什么,“现在我要加上一点了,我要让像你我这样的爱人在巫师界变成一件可以被公开的事情,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就理所应当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让那天早一点吧,盖勒特,”邓布利多对他说,“安妮上辈子的经历足够惨烈,它们告诉了我一件事,那就是有些东西的失去是真真正正没有挽回的余地,事后想要努力都没有努力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