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站了起来,往二楼唯一肉眼可见的“水源”——菌汤锅子跳去。
“诶诶诶!!!”
何湫湫、花满楼、陆小凤二人险而又险地拦住了他,再晚一秒司空摘星可就把头都伸进去了。
他们可不想吃司空摘星的洗头水。
陆小凤拖着被他打晕过去的司空摘星长吁一口气,将他往地板上一扔,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坐下来吃饭。
何湫湫端着饭碗拿筷子指着地板问道:“就这样放着不管了吗?”
“放心吧!习武之人身体强健,不会着凉的!”
何湫湫:“不,我的意思是,他这么大一坨躺在这儿,有点挡路……”
可怜的司空摘星就这样被挪去了露台和花草相伴,喂了一下午的蚊子。
夜里,碧波荡漾的西湖上,一艘张灯结彩的花船缓缓驶来,船身雕梁画凤,挂着各色精巧的彩灯,玉兔的、宝塔的、狐狸的。
船上正在举行盛大的表演,一群穿着旖旎薄纱的舞姬在上面以舞助兴,看样子是哪个公子哥包下了花船。
花船的顶层房间内,一位华服公子倚靠在贵妃榻上。
他的身前正跪着一个玄衣男子,玄衣男子恭敬地伏趴在地板上回话。
“回禀公子,什么也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