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今研不置可否:“他生病不是我害的,相反他前半生最大的悲剧就是因为他的父母,我只是给他为自己出口气机会的同时给予他帮助。是个人都想让伤害自己的人受到报应,他之前没有能力让伤害自己的付出代价,我给他一个机会,各取所需不是很好?”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陈今研直接跳过了好友的抱怨,“陈埕接触的怎么样了?高价买他的画,他应该不会拒绝,约到了吗?”
说起这个,陈今研好友详细说了陈埕的实际情况。
自从发现自己可以靠画在B市生活后,陈埕也不再执着追求自由,他在B市租了一套装修豪华的公寓,每天除了画画就是往医院跑。
作为画风独具一格的新锐画家,他已经打开名气,不少欣赏他画风的收藏家,愿意开价买画。
但这依旧进不了画家中心圈,出了画家圈子,谁认识他一个无名的流浪画家。
陈埕需要一个出名的机会,一副能卖出高价的画就是敲门砖。
陈今研不介意给陈埕一个希望。
“应该没问题。”好友不在意地回应。
陈今研闭目思索了一下,冷冷地笑了一下,“约他去海港酒店。”
说完,跟好友交代了几句挂断了电话,转而向祖母问好。
背地里筹谋好一切,陈今研神色归于平静,他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复杂看了一眼正南方向的一号科技楼,勾起唇冷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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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丁漠漠日子过的格外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