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世界末日现在降临,这个男人恐怕都会摁住他先*了再说!

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顺从了他,还能少吃些苦头……

想到这里,江玉陨苦大仇深地抬手,撩了撩垂在脑后的发,有些怯弱地说:“帝赢,我也想你,我知道你想要,但是,求求你,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怕痛……”

那头长发瞬间倾泻而下,丝丝缕缕的掩了他半边面容,在烛火映染下,熠熠生辉,像是雪纸泼墨。

“嗯……”

得到他的允许,帝赢闷闷哼了一声,再次伸出手,穿过松开的衣摆,慢慢抚上他腰间最细瘦的那段曲线,一点点用力。

江玉陨忍不住一阵哆嗦,努力放松着身体,像是不愿意去看此时的情景一般,闭上了眼睛,触弄他肌肤的那只大手却更加清晰,或轻或重的游弋在那曲线上,时而停顿缓慢揉搓,时而加重力气,将腰肢紧扣。

许是因小别重逢的欣喜,许是发了疯的思念,更或许是食髓知味,江玉陨此刻却分外敏感起来,被他掐住的肌肤从里到外像是燃了,一阵阵酥麻的感传递到半边身子,连带着那根羞耻的经脉,都在被揉捏拉扯,扯得他呼吸不匀,闭上了眼睛,原本就逐渐乱了节奏的心跳,此刻彻底溃不成军。

帝赢一把扯了他的衣裳,拉着他面贴着面,鼻尖相触,嘴唇相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之如狂,入骨相思,断人肠,君可知……”

……

离洛云舒正要休息,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丝微妙的声音,是少年沙哑的叫喊,伴随床榻摇晃的吱呀声,慢慢浸过墙壁,漫入耳朵,勾得人心尖儿直痒痒。

就像一簇星火,倏地点燃了离洛云舒深邃如海的冰蓝眼眸,嘴角渐渐揉开一抹不自知的笑容,好像吃了一颗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