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着那痣看了一会,低头亲了上去。
好久没有这事儿了,就算是摸了满掌心的湿滑,清言还是遭了疼,流了泪出来。
邱鹤年吻着他的泪,还有他的唇,好一会儿,等他适应了才继续。
怕他身体还虚弱受不住,邱鹤年见清言好了一次,便结束了。
清言还想帮他,被邱鹤年按住了手。
……
晚上,邱鹤年杀了一只乌鸡,炖了油滋滋的鸡汤给清言煮了鸡丝面条吃。
面条吃得很香,但肉清言却没吃几口,他本来日日看着那两只鸡流口水,现在真给他炖了,他又觉得那肉太黑,看着没什么食欲,被邱鹤年哄着,才勉强把两只鸡腿给吃了。
剩下的肉,邱鹤年几口就给啃完了。
吃过饭,邱鹤年拿了尺子出来,量了量外屋的门下一角。
清言问他要做什么,邱鹤年说:“给阿妙做个猫门,天热了,它想去院子里玩,还是回屋,都方便。”
清言便饶有兴致地随手搬了个小凳坐他旁边看,邱鹤年看了他一眼,起身把不太舒服的小凳子换成了靠背椅,又放了个软垫上去,让他重新坐了,这才继续做手里的活。
邱鹤年手大,但巧得很,这种活做起来特别细致,锯出来的猫门洞四四方方,还不嫌麻烦地去隔壁屋找来了一对儿闲置的双向合页,把锯下来的木板当做门板,给安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