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只好举起手机给她看:「咒纹很难看……」

因为很难看。

所以不想让苏久言看到。

苏久言睁大了眼睛:“我还以为,你一直挡着脸,是咒术届有什么特殊要求,竟然只是单纯地觉得它很难看而已……”

“鲑鱼。”

“这怎么可能会难看呢!”

苏久言强行把狗卷棘的脸从衣领后扒拉出来,在他的唇角印下细碎的吻:“没有难看,超性感,我超喜欢,你懂吗——就是那种想让人对你搞黄色的性感。”

“……”

狗卷棘投降。

「别、别闹了。」

「不会说好不会再说这种浮夸的话了吗?」

“这都是我的真实想法。”

狗卷棘的思绪好像被这句话短暂地击沉了一小会儿,神色都呈现出一片缥缈的空白。过了一会儿,他艰难地挣扎起身:「别、别闹了,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

他话还没打完。

苏久言抬起手,没收了狗卷棘的手机。

她挑眉:“忍不住什么……”

狗卷棘不敢吭声。

他的饭团语里也没有对应的词汇。

苏久言轻轻地叹了口气:“忍不住就忍不住吧,我不介意……”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压倒在地。

拉灯。

懂得都懂。

狗卷棘当然没丧心病狂地在一楼客厅的地板上做这种事情,事实上,他的准备很齐全,但事情结束后,苏久言依然有一种被大卡车碾过的——浑身上下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