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有些重,全身都肌肉都绷紧了,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人。

戚砚的皮肤很白,骨架又小,穿着他宽大居家服,松松垮垮的躺在床上,满心满眼看着他。

打架挥刀的时候那么狠的一个人,这会却有种说不出的娇软。

褚行舟还保持着最后那点理智:“阿砚,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戚砚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口,抬起头:“平时不是挺喜欢耍流氓,今天怎么磨磨唧唧的。”

说完就主动亲了上去。

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咔嚓碎了,那是褚队的良知。

做人吗?

不做了。

褚行舟一把将人给摁住,毫不犹疑地扯开了那层单薄的家居服,衣服不堪重负,纽扣噼里啪啦落了一地,滚到了床下,转了几圈,最终被抛弃一般地躺在了地板上。

异能者过人的体能和强硬的体魄注定这是个不同凡响的夜晚,更不用说两个人身体都还挺不错。

不光体质不错,柔软度也非常好,常人所不能挑战的高难度,对他们来说问题也不大。

床单被汗水给打湿,被子早已经不知去向。

低吟声不断,间或夹着几句情话,还有床移动后跟墙面不断的碰撞。

这栋许久没有住过人的别墅整整一周都不见有人出来过,屋子里的窗帘大多数时候都处于关闭的状态,经常不分白天黑夜的有电视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还有东西不小心被撞碎的声音。

好在独栋别墅的私密性比较高,周围的绿植也非常茂盛,不会有什么特别诡异的声音让路过的人给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