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霜羽还没来得及接收恶灵的记忆，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女人没有回答，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举杯和他碰杯。

‘叮——’

晶莹剔透的杯子相碰，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霜羽仰头喝下香槟，同时注意到了，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恶意。

靠之，这女人不怀好意！

他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一大口香槟进了肚。

“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霜羽匆匆对女人说完，眼神完全没有在女人身上停留，将酒杯放进酒保的托盘里，快速转身离开。

身后的女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平时这傻逼见到她，就跟狗见到肉骨头似的甩都甩不掉，今天怎么表现的像是对她完全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所谓的欲擒故纵？

真烦。

看到他就恶心。

今天，她要让白霜羽这个烦人恶心的臭虫身败名裂。

女人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嘴角扬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坐等好戏开场。

这边，霜羽快速进入了洗手间，他坐在马桶上，凭空施法，黑乌木制成的令牌出现。

他作为鬼差生活了三百年。

近年来，因为恶鬼怨灵滞留三千世界作恶，导致十八层地狱像是旅游胜地一样鬼满为患，鬼差的工作量也大大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