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的流失,让楚渊头晕目眩,他咬牙切齿开口命令。
“想得美,看看是你先捅死我,还是我先吸干.你的血!”
霜羽喘息的声音很重很低,他犬齿仍然插在对方的血管中,发出黯哑的低笑,带着一股子狠戾的味道。
本该是剑拔弩张的情况。
却因为他的低喘,让气氛变的有些……暧.昧。
楚渊闭着嘴,脸上阴霾一片。
他的意识在慢慢模糊。
眼里溢满不甘。
他好不容易才出来……
该死的,这一次,又要沉睡多久?
无边的黑暗袭来,再不甘,楚渊也只能被迫进入昏迷状态。
霜羽比他好不了多少。
那奇奇怪怪的毒烟后劲很大。
能忍到现在没昏迷,还要多亏了楚渊的血。
他喘的如同破风箱,在对方晕过去后咬牙拔出还插在他腹中的手术刀。
却再无半点力气从楚渊身上下来,最终只能以光裸的丢人方式,压在楚渊身上昏迷过去。
混乱的一.夜过去,天空渐渐翻起鱼肚白。
八点,王伯敲响了楚渊的房间门。
以往作息良好的主人,却没能在同时间打开房门,微笑着和他道早安。
王伯眉头微蹙,并未推门而入,而是摇摇头下楼。
“楚渊少爷动手了?”
妮妮看好戏一般开口。
后者并未多言,警告的睨了她一眼,示意不要太放肆。
后者无所畏惧耸耸肩,笑眯眯走向厨房。
“不用忙活了,花嫂,楚渊少爷恐怕要到下午才会起床了!那小畜生变成标本了,不用再准备它的食物了。”
厨房里,还在忙着烤面包的花嫂闻言点点头,走向冰箱,从保鲜层里拿出血袋,分别递给了妮妮和后一步进来的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