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麟修一直守在床榻边照顾。
临近亥时的时候,沉睡的霜羽蓦然睁眼。
“殿下,您醒了……您睡了好久,奴才快担心死了!”
同守在床榻边的小德子一见他醒来,喜极而泣开始碎碎念。
“烦,噤声!”
霜羽面色阴鸷不耐开口。
后者蓦地停止说话,眼中浮现了一抹巨大的恐惧。
“我、我去小解,你、你务必要看好陛下!”
小德子脸色苍白对一旁的麟修说道,还刻意加重了务必二字。
麟修察觉到端倪,却并不清楚对方为何要刻意叮嘱,只能按兵不动。
“传膳……”
小德子在离开前,对守在外室等待差遣的宫女说道。
那宫女将他离开,脸色一白。
怎地就这么倒霉,今日恐怕没法活着走出东宫了。
她也想跑,可她更清楚,若是擅离职守,下场同样是死。
苍白着脸,她吩咐传膳。
“奴才给殿下更衣……”
里屋,麟修开始给霜羽更衣。
期间不过是手轻触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直接就被霜羽给煽了一巴掌。
‘啪——’
这一清脆的声音,几乎要让里屋的空气都凝滞。
一个病弱之人打人,能有多疼。
恐怕他自己的手,比他的脸还疼。
但这种屈辱感,麟修到是第一次品到。
他舔了舔牙后槽,阴郁的眼眸睨向床榻上的霜羽。
不同于以往小兔子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