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认为自己特殊的可怕,不被人理解、会被人当做异类,过去的阴影促成了我心底的恐惧。
但现在,我不会这么认为了。
因为有人告诉我,你看,其实大家都是特殊的,尤其是他,他最特殊了好不好,他可是最强,是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强大,所以被那些家伙当做异类也没有关系,他们本来就是不同的。
缓缓阖眼,脑内再度浮现父亲那张扭曲的面孔,可我也不会再逃避了。
或许旧时的记忆永远不会褪色,但那也只是名为人生的故事书中,极为简短的一个篇章而已,而一本书,可是由很多很多篇章共同构成的。
新的一章早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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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浆体事件告一段落,其中涉及的诅咒师与杀手基本处理完毕,盘星教也被某官方蓝衣组织拔剑取缔,就连孔时雨都为了避风头暂时跑到国外苟着去了。
所有相关人士都在蹲局子和去蹲局子的路上,除了某个嘴里骂咧咧的大号肌肉男。
高专地下暗无天日的禁闭室内,伏黑甚尔一脸不爽的被反手绑在椅子上。
本来,天与咒缚的身体强度可以轻松挣脱任何绳索,但架不住五条悟绑他的绳子是他自己的咒具万里锁。
作为黑市上价值数亿的特级咒具,万里锁是为数不多可以限制住伏黑甚尔的存在,就如同天逆鉾之于无下限一样。
更别提锁链上被人贴了不少束缚作用的明黄色符纸,在最初的试探过后,明白自己无法挣脱的伏黑甚尔便两腿一伸选择了摆烂。
他就不信那帮人能把他困一辈子,而且伏黑甚尔笃定对方一定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