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星死咬着后牙槽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一股怒火直窜颅骨。

好巧不巧的是,不远处的巷子尽头正好走过一群醉汉,还他|妈不约而同看向了街灯下一站一跪的两人。

但因醉酒的原因,加上巷子光线暗,他们都没有看清陆调的触手,注意力全被两人的姿势吸引住了。

“操——!”

“妈的,死基佬!”

“嚯哟!玩这么大?!都上手铐了。”

“……”巷子内空气骤冷,两人都没有说话。

但陆调能感受到谢南星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他不喜欢别人议论他。

青年侧过头,桃花眸里迸射出的目光瞬间变得凛锐如刀锋,穿透狭长的巷子直逼那群醉汉。

明明都被酒精侵蚀了大脑变得神识不清,可那群人却在对上陆调的视线时,都顿然醒了神,背脊爬上一层冷汗,好像巷子里投过来的不是视线,而是一颗颗能爆他们脑袋的子弹。

一眨眼,人群裹挟议论声消失在夜幕中,陆调这才漫不经心抬起脑袋看向谢南星。

男人的表情可比拿枪指着他脑袋的时候精彩多了。

这让陆调油然而生出一股更强的戏弄心,他用饱满光滑的额头蹭了蹭谢南星的皮带,鼻尖若有若无蹭着对方的裤缝,桃花眸上染上一层街边小奶狗的可怜求生欲,“南星叔叔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看见了……”

陆调朝自己双|腿抬了抬下巴,蹙眉委屈,“……我蹲久了脚麻。”

谢南星闭眼仰头,尽力克制自己不去跟这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况且他刚刚也看见了,陆调确实是因为脚麻才摔到了他身上。

只是一切都巧合得太让他血压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