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头儿。”程言礼迅速上前,想尽力在谢南星面前给陆调留个好印象,拿着手中的面包朝谢南星晃了晃,“陆师弟买的,给大家每人都买了一份,你的那份……”
说完余光瞥向陆调,陆调唇角紧抿成一道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脑袋。
程言礼这时才发现,陆调好像没有给谢南星买!真是社死,越帮越忙。
好在谢南星说了一句,“我吃过了。”然后冷着脸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男人“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外面的奶香气味隔绝在门外,又将手里刚在楼下买的馒头气鼓鼓地摔在了办公桌上。无辜的馒头瞬间从圆润的形状,变成了半瘪的模样,似乎在向谢南星哭诉:你心里不舒服为什么要拿我出气!哭唧唧……
谢南星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陆调给所有人买了早餐却没有给他买的时候,心里忽然空落落的,隐隐地好像还有一团火在烧。但他并不知道那团火的引子名叫‘醋’。
就在他盯着办公桌上半瘪的馒头拧眉生闷气时,身后门被人敲响了,耳边传来陆调温柔的声音:
“谢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我能进去吗?”
谢南星慌张的目光四下扫视一圈,最后拿起桌上半瘪的馒头“砰”地一声扔进了抽屉里,接着正襟危坐在办公椅上,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拿了一本不知是谁递上来的案件资料拿在手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