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南星默默看了一眼身边陆调,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了他两次催情素发作时对方帮他疏解的画面,在那瞬间他心里忽然流淌开一道从未有过的暖流,更在那瞬间自他心底里生发出一个要是能晚点解除掉催情素的毒是不是更好的念头。
意识到自己在臆想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谢南星猛地将目光从陆调身上撇开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猥琐。
那可是陆调!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小屁孩!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见谢南星一直呆愣在原地没有说话,陆调忍不住问道。
闻声一转头,谢南星的鼻尖就从陆调的侧脸上轻轻擦过,对方离得太近了,他根本来不及闪躲。
好像在某个瞬间,他似乎亲到了陆调的脸。
软软的,热乎乎的。
再看一眼,谢南星发现他的嘴唇刚刚触碰过的地方,正好是他刚刚那巴掌留下的红印处。
“南星叔叔,再帮我吹吹好不好?”陆调臭不要脸地将脑袋凑近谢南星,继续撒娇道,“你刚刚下手的力度可重了,脸好疼啊。”
谢南星,“……”
谢南星发现他想错了,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他最害怕的不是哭的女人,他他妈最害怕的东西就是眼前这个臭小子跟他撒娇的模样。
臭小子撒娇的时候就真的跟条癞皮狗一样粘在他的身边,根本都甩不掉,也挣脱不掉,比狗皮膏药还令他头疼。
“南星叔叔……”癞皮狗用触手的指尖轻轻卷住他的手指左右晃动着,还用那一双汪汪大眼,委屈无辜地盯着他,嘟囔着嘴道,“真的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