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对此没有任何想法,最多就是时常关心一下她母后,还有抽空安慰一下又又失去孩子的亲爹。
除此之外,尚未在医术方面闯出任何名头的桃夭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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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展昭什么时候才能跟着大军班师回朝……”
已经是十四岁的桃夭双手捧着脸,坐在练武场一侧的荷塘旁忧心忡忡的自言自语道。
因为有定期和展昭写信,桃夭是知道展昭平安和宋军大胜西夏的消息,只是两年没见,她是真担心玉面展昭会被边疆苦寒给摧残得面目全非。
“难不成你是真心想要让展御猫做你的驸马啊?”
突然一道悦耳清脆的声音从练武场的屋檐上传来,桃夭就算是不看人,也知道来的是白玉堂那只不正经的锦毛鼠。
“本公主不让展昭做驸马,难道还能让谁做驸马?那些酒囊饭袋和纨绔子弟我可不喜欢!”
桃夭一边说着,一边还十分不注重仪态的翻了个白眼。
白玉堂和桃夭做了差不多十年的朋友——当年他听说自己的死对头展昭进宫做了安宸公主的武学老师后,那可是连夜翻墙偷偷潜入皇宫,就是想要看看传闻中的神童安宸公主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