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狗在遇见他之前，没喜欢过人，没摸过女孩的手，连男生宿舍里流传的那些片儿都不看。

给自己疏解也很少弄。

闻鹤舟第一次被他压的时候就发现了，霍小狗虽然吃醋极了，生气极了，但手法也生疏极了，只会凭本能地摸他亲他。

像小狗。

边咬他的嘴巴。

边舔他的舌头。

到处乱碰，不得章法，生涩得闻鹤舟当时又害怕又脸红心跳。

能进去都是因为闻鹤舟当时在玩小玩具，霍小狗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前戏，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安抚。

横冲直撞的。

全靠闻鹤舟哭着教。

更别提霍小狗当时只会偷偷摸摸地听墙角，都不敢开条门缝偷看，知识一穷二白，就算吃醋要霸王硬上弓都不知道怎么来。

而现在。

那张清冷单纯的脸蛋居然会说出这么臊人的话，还用那么期待喜欢的语气。

眼睛亮晶晶的，很羞赧地瞧他，两条长腿并在一起，似乎在忍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却很快地探过来，轻轻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很娴熟的。

勾引挑逗他的小把戏。

——因为闻鹤舟很吃这一套。

等闻鹤舟一回应，霍小狗就会直白的大大方方地说想要，然后闻鹤舟禁不住诱惑点头，就顺理成章地又滚在一起。

回想了想，他跟霍小狗在一起的一年多里，霍小狗好像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想要学长”。

他真的在带坏霍小狗。

但看着被他带坏的霍小狗，闻鹤舟又忍不住把他带得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