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涨红了脸。
他们现在可是在走廊里。
空荡荡的。
只有一盏灯。
他和霍老板住在三楼,而其他人都在二楼。
霍成一和闻鹤舟随时都可能出来看宝宝,许小琴和霍老爷子,要是这时出门喝水,也会看见他们。
只要有一个人瞧见他被扒裤子,还被霍老板扛回去——
他的面子里子就都没了!
他又不是霍老板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变态,别说扒裤子,就算是在人来人往的酒吧走廊来一炮他都不觉得羞耻。
会羞耻的只有秦一罢了。
而恶劣的霍老板还特别喜欢看他羞耻气恼,要是刚在一起那两年,霍老板没那么忙,说不定还真会把他抵在酒吧走廊上。
明明暗暗。
男女走动。
霍老板不一定会让他被别人看见,但一定会让他看见别人,故意吓他。
——就像霍老板总是在霍氏公司健身房,在那个狭小的衣柜里,低声笑着,用力地掐着他的腰。
衣柜壁被撞得发出砰砰声。
门外的人听到了声音。
秦一捂住自己的嘴,呜咽着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
霍老板这个老混球就故意舔他的耳朵,掐他的乳钉,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脸红气恼,瞪他却不敢出一个字的样子。
这老混球说在走廊扒他裤子,是真的能干出来的。
毕竟他不要脸。
秦一闻言不敢再动。
但又羞恼得很,压低声狠道,“霍成柯!你敢脱!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星期都睡书房!”
“你敢?”